鬼畜了天下

一个温柔的故事

【盾冬】Thank you for givng(上)


●一坑未平一坑又起,坑坑不息 (* ̄△ ̄*) 


●也许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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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atasha的新工作是监视国会山的一员,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被指责有嫌疑叛国,但FBI在这事上水得要命,这项实习生都能干的工作莫名其妙就落到了黑寡妇肩上。“你知道,上头在拼命给我们找事儿干,就因为我们把他那个该死死板的大厦弄塌了。”Natasha丝毫不掩饰对差事的不满,她现在隶属复仇者,本应在几千公里外追查Rumlow的踪迹,却还是被一些鸡零狗碎的琐事扯回华盛顿,同时她也指出这种情况有一半得归咎到他头上。


“从你停职后压力都涌到我们这来了,你在纽约过得不错,嗯?我猜Barnes已经被你强制增重了十磅。”


Steve笑了一声,把一瓶沐浴液放回架子上,他把手机换到左边,看着几步外的冬兵,稍微想了想道:“我想可能只有五磅,Bucky的消化系统还是有问题,他吃不进太多高热量的食物。”


“能够想象你绞尽脑汁做饭的样子,大兵,那可太美国精神了。”


“我现在不代表美国精神,而且盾牌还扣在Sharon那呢。”


“只要你露出一点点复职的意向,我敢说副总统会直接把盾牌打着缎带送到你鼻子底下并且发表一场欢迎回归的演讲。”Natasha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他们后悔了,因为他们没想到你在Barnes的事上这么顽固。......想过回来吗,Cap?我的意思是搬回复仇者大厦,在那里洲际导弹也得转向,没人敢对Barnes动手。”


“谢了,我们的新公寓挺好,那种事也不可能再发生了。”大概是察觉到了Steve的注视,冬兵停止了沐浴乳的选购并投来犹疑的目光,美国队长比划着手势让他继续。黑寡妇不客气地嘲笑,“护崽母鸡?冬兵可不是小鸡仔,你也当不了他的老母鸡。”


“不,你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我们会处理好的......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Nat。”


“我们是朋友。”


“当然,所以我才接这通电话。”Steve听到Natasha真正地笑了声,充满了黑寡妇的风格。“好吧。”她说,“好吧,男孩们儿,去享受你们的‘蜜月’,我保证不会再打搅了。”


Steve把手机放回口袋,冬兵拿着一瓶沐浴乳走过来给他看。他的头发被鸭舌帽压住,在耳朵下方露出一截,同时也露出清晰漂亮的下巴线条,看起来一派温和无害,有时候Steve都怀疑九头蛇定制面具是为了掩盖这张天然不带杀气的脸。


“噢,你选这款?我用过,橘子味,比薄荷要好。那一款太浓烈了,地狱级别,味道能留到第二天吃午餐。”


“它包装好看。”Barnes小小的犹豫了一下后说,Steve正是那种想要他说点什么的表情,果然在他说完美国队长就笑了起来,眼睛变成窄窄一条,眉心那道总是存在感很强的竖痕都淡了一半。


“没错,Bucky,它的包装是挺好看的。”


冬兵搞不懂这有什么值得笑的,他把瓶子放进购物筐,提起来往零食区走——Steve像是很容易感到快乐的人,他老是笑,常常是Barnes说点什么他就会收起那种认真的表情笑起来。


他认真的时候和笑的时候一样多,冬兵猜他自己并不清楚这一点。认真的Steve有点严肃,那让他看起来不快乐,结果就是,冬兵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乐天派还是个悲观患者。


不过Steve身上有太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了,就像昨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冬兵有点困扰,拿巧克力棒的动作跟着迟缓,Steve不做声看着他,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回过神来。


终于Barnes拿到了想要的那个牌子的巧克力棒,他舔了下嘴唇,转了转头,问:“你昨晚在干什么?”


“我昨晚干什么......”


“你在厕所的时候,我看见了。”冬兵提醒,然后发现美国队长怔了一下,脸颊以一种可叹的速度涨红。


“哦、我只是——只是在......”


冬兵更困惑了,Steve干咳,把一袋果干扔进筐里,“come on,Bucky,用不着说出来,那很正常,你知道。”


Barnes等了几秒钟,没说什么,他抿抿嘴,目光重新落回货架上,而Steve忽然顿在了那里,嘴张着,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嘿......你其实不知道是吗?你真的不知道?”


“我看见你在弄这个,”冬兵示意自己的裤裆,“弄了一会儿,我觉得等不到你出来了,就回房间了。”


“......那是、自慰。Buck。”美国队长说,脸似乎变得更红了,“你勃起的时候不自慰吗?”


Barnes在小腹上比划一下。“这个?我不勃起,所以也不自慰。”


红色从Steve脸上消失,他抓着他的胳膊,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一种他之前从未想过的可能性。


九头蛇在半个多世纪里是怎么解决冬兵的勃起问题的?


2.


他们回到家把今天买的东西装进冰箱,家还没有彻底收拾好,几只大纸箱堆在客厅墙角,跟两盆盆栽挨着,盆栽的叶子恹恹的,眼看着要黄了,一把藤椅又挨着盆栽,下边是一个放修理工具的盒子,地上还有一卷出门前撕掉的箱子封条。


他们前天才搬进新家,多亏了两个超级战士的力气,省下不少搬运费和时间,光是Bucky就搬了一台冰箱、衣柜、烤炉和六个纸箱,Steve搬的更多。


这套房子是Steve选的,离市区不算近,晚上不怎么听得见车轮碾泊油路的声音——上一个家就能听到,在超级战士的耳朵里那有点吵,并且冬兵曾在那儿把Fury狙杀进了ICU,一段不太舒服的过去。而Steve骨子里的那点念旧又总想离布鲁克林近点,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儿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如果Bucky要重新开始,他希望是在这。


Barnes端起盆栽,新的公寓楼层挺高,不允许放花盆在窗台边,于是他把两个小家伙转移到了能晒到阳光的柜面上。冬兵今天穿了件灰色帽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腿又直又长,Steve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他下半身扫——听起来很变态,肖想好哥们之类的,但他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说,那太隐私太唐突了——就像“哥们儿,我觉得你的老二可能有点小问题,不介意的话我们确认确认如果解决了更好”这样?


不行,绝对不行,他是在把几十年的友谊往火坑里推。


得换个委婉的方式。意识到这点时Steve脑海里突兀地跳出了几个玩意儿,那本是他早已忘到银河系外的东西。


只这一次,上帝保佑Tony和他送的光盘能派上点用场。


“Bucky,”美国队长叫住冬日战士,挠了挠头发,“你想看电影吗?我是说也许我们吃过晚饭可以一起看部电影......”


Barnes没说什么,也不关心电影叫什么名字是什么类型,Steve说他就做,虽然他们一早打算晚饭后收拾剩下的家具的。美国队长找光盘的时间有点久,他翻遍了所有五斗柜和置物箱,终于从某个积灰的盒子里把碟片拿了出来,他们打开电视关掉灯,等待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个女人,正在扫地,阳光从窗帷里射进来,照得她的鞋子很漂亮,一双玫瑰色的尖头高跟鞋——冬兵想不通在家里扫地为什么要穿高跟鞋,而且她还穿着和鞋子很搭的上衣短裙,腿上是淡色的丝袜——也许她刚回家,Barnes抿了下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拖鞋,黑暗里那双平底暖和的鞋子只露出个大概轮廓。


冬兵喜欢拖鞋,不会像皮靴那样把地板踩脏也不会硬邦邦的坠脚,重要的是换上拖鞋意味着回家,没有任务没有必须保持通畅的第三频道,他可以想喝水就喝水,想坐下来就坐下来。


所以他才不会在家里还穿着出门用的鞋子。


Barnes想得稍微有点远,仿佛知道他在走神一样Steve咳了一声,手臂紧紧挨着他的,于是冬兵感觉到那些鼓胀起来的有些发热的肌肉,那表示Steve有些紧张。


也许这是恐怖片。他想,默不作声地猜测鬼魂会在什么时候蹦出来。


事实上没有鬼魂,没有血淋淋的残肢,也没有眼珠子手指甲,电影里只是多了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从柜子里现身,之后的画面变成了一场活塞运动,过火得有点假的呻吟从那个女人的嘴里漏出来。冬兵歪了歪头,想去看Steve的反应,但Steve打定主意只是盯着屏幕,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


于是Barnes闭上嘴,脚趾在拖鞋里动了动,继续听那些黏腻放荡的叫声。


影片过半,电视里的人已经浑身是汗,女人的妆花了,口红被吻得掉了色,冬兵打量她剥掉口红之后的嘴唇——没有Steve的好看。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因为美国队长确实有一双薄薄的、笑起来引人注意的嘴唇,在冬兵见过的所有嘴唇里,差不多是最好看的。


不过里面多少掺着点私人因素:Steve不会用那张嘴训斥他,不会下达强人所难的指令,总是叫他Bucky要么Buck,冬兵喜欢这样,连带着也喜欢那两片嘴唇。


镜头切换到交媾激烈的部位,电视发出哔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熄灭了——Steve的手臂跟着一弹,那个瞬间冬兵一脚踢开茶几按着他卧倒在地,全身心警戒着接下来可能的枪战或者催泪弹。Steve被桌角撞得龇牙咧嘴,半分钟过去后他忍着额头上的钝痛拍了拍Barnes的手——它卡着后颈让他根本没法抬头。


“嘿、嘿,Bucky,我想这只是停电,就只是松开让我看看电闸,行吗?”


美国队长捂着头检查了电闸与门外楼道,果然只是一次突然断电,他把应急手电找出来放在桌上,白惨惨的灯光下冬兵还未从战备状态中退出。Steve在心里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晃了晃手机,“我打电话联系物业......”


Barnes皱着眉舔嘴唇,“对不起。”


Steve怔了一下笑起来。“没关系Bucky,这连轻伤都算不上。”


Barnes拿牙齿咬下唇,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他有点犹豫,说话就不太有底气。他说:“我没法勃起......对不起。”


美国队长拨号的手停了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听到冬兵接着说:“处理那个很麻烦,他们给我吃药,吃过之后就不会了。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勃起......没有那个我也很好用,你没见过我打靶,三十米内的移动靶我一个都不会漏。”


Steve攥着手机,攥上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带。


“你......”他吸了一口气,让声音不至于抖起来,“Bucky,这不是好不好用的问题,它本来就是你的权力,没人能剥夺。让你吃药的那群人是彻彻底底的垃圾——他们该下地狱。”


“他们已经在地狱了。”冬兵想了想说,“你把我从冷冻仓里抢出来的那天他们就死了。你杀了十六个,我杀了两个。”


夜晚太暗,只有一道微弱惨淡的手电光照亮Bucky的轮廓,不说话的时候他安静得吓人,像块墓碑,或者一段活着的墓志铭。Steve更大口地吸气,鼻腔酸痛,他想是他妈的哪个家伙在山谷里找到了他,他愿意用所有存款、全部家当再添上这条命去换那个机会。


“Bucky,你能相信我吗?”


最终他整理好了乱糟糟的情绪,对方点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Steve冲他安抚地微笑,然后屏住呼吸伸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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