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了天下

一个温柔的故事

【盾冬】论Omega的自我修养 (15)

●15还真结不了.....


●也许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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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能是卡拉蒂斯,能够不受惩罚的探索每一个阴森恐怖的洞穴,踏入其中意味着就要承受恐恶的蚕食——必须明白,有些地方不是人们应该去的。


这里就是“那些地方”,对于James来说,仿佛15岁的噩梦再临。冰冷狰狞的仪器看着他,他也回看它们,zola抚摸这些仪器,喃喃自语,似乎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但很快他清醒过来,让冬兵脱掉上衣到椅子上去,那把有皮质束缚带的椅子,一般是给失去控制的精神病患者用的。


James被按倒在那上面,捆得牢牢实实,Zola拿着一针前导药剂缓缓刺进他的皮肤,一面道:“原本你会被一直冰冻直到连标本价值也失去的那一天,就这点来说你该感谢我,Soldier。”


“我来这有半个月了,半个月前我跟Pierce逃出美国,走到一半他把我扔给了CIA,然后我来了这——我以为我会进监狱,没想到还是离不开自己的老本行。”


“CIA把你送到这来的?”James很重地拧了下眉,提取到了关键词。


“没错,事实上无论我们在Hydra还是在这里,卖命对象都是一样的——美利坚合众国。Soldier,这种高危项目没有铁腕般的支持者是继续不下去的,12年前美利坚就是项目的投资者,但最初的‘熔岩’是为了抵御一场可能的瘟疫,几年后研究变质了,它的目的变成了改造人体。人才是最珍贵的资源,James,Alpha占据着几乎每个国家的金字塔上层不是没有原因的,无论智力体力他们都是上帝的儿子——更重要的是这些优势会遗传给下一代。如果有哪个国家从改变性征开始做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它的人民会滚雪球一样得到这种天赋优势。不然你以为12年间那么多实验体能那么顺利的搞到没人追究?”


Zola半嘲讽的笑了笑,拔掉针头,一颗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别那么紧绷James,我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的身体经受过二代三代,具有足够的耐药性,如果有谁要测试试剂而不至于立刻衰竭,可能只有你了。我离开Hydra 的时候没有完整配方,所以接下来我会每十天注射一次第四代样品,直到试出来哪个是真正的——为了能留条命,我们都得努力。”


体内紊乱在几分钟后开始,冬兵感到喉咙里瞬间失去了水分,手臂肌肉在抽搐,血液冲上脸,逼得他眼睛灼热,痛苦则是压轴的。James的不安在随憎恨同步增长,他肯定撑不过这个月——三次注射,那会要了他最后一滴血。


有那么一个瞬间Omega的天性让他想发出求救信号,其实用不着刻意发出:他的信息素闻起来空前恐惧,如果有Alpha深层次标记过他就可以清楚感知到——但他没有Alpha,那个沙金色头发的Alpha在他脑海里只一闪而过。


James用力朝Zola比了个中指,“Fuck you。”他说,接着咬紧了牙。



Zemo正在看监控,屏幕上Zola紧张地照看着各项仪器,他已经给冬兵注射了前导剂,并在他身上贴了电极片,Soldier的身体数据会如实反馈成数据,如果他合格,那么就能够按约开始注射第四代,如果失败,那么Zemo会把他冻回去——当然,不排除James腺体崩乱太严重,他可能会呼吸暂停,那是最差的情况,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一个宝贵样本。


不过就现在来看一切运作正常,冬兵在忍耐痛苦,当痛苦可以被忍耐的时候情况就没那么糟。Zemo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而进行一天内的第二次安保检查。


这里是德国柏林近郊,德国佬想破头也想不到美国人把实验所安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常常最安全,为此他们还进行了完美伪装:把这里注册成了一个表面上的牛奶加工厂,Fuck god,超市里还真的有人买他们的产品。


今天没有值得警惕的大事,Zemo很快发现没什么好注意的,这里有那么多摄像头和严格的进出审查,也不会有德国质检来查奶制品,他开始考虑要不要下去看看1号。那个Beta男孩儿是一周前送过来的,他们原打算给他接种第三代测测排异反应如何,但不知为什么来德国后一直发低烧,医护人员尽力护理仍不见好转。如果再这么下去......


电话铃打断了他的思考,Zemo接起,是门口的保安,德国话听得他有点头疼(他们当然没忘记雇佣一部分德国人)。“头儿,这是你们买的快递吗?看起来像个仪器,需要搬进来吗?”


Zemo迅速把监控切换到工厂门口,大木箱里放着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他确定没有订购过,“把它退......”


那个瞬间那东西爆炸了,一股看不见的电磁波席卷了工厂,从保安室到监控总机的电源被一把切断,正在搅拌牛奶的电器停止搅拌,大到增压机小到日光灯灯管都罢工了,Zemo吸了口气,妈的那是电磁炸弹!


他站起来往外冲,应急小组迅速集合到位,“不要露枪!”他低吼了一句,“让工人下班,然后锁住三个进出口,有人想浑水摸鱼!”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枪声,Zemo骂了一句,从B区跑到正对大门的A区,透过三楼窗户可以清楚看到一队穿着平民衣服拿着AK步枪的人正稳步往里推进,他们肯定一早藏在快递车车厢里,就等炸弹爆炸——为此Zemo又骂了一句,谁派来的这伙人?他们暴露了?


“头,我们打吗?”组员给枪上了膛,正紧张地看着他。


“打!不管进出口了,你下去让他们走应急路线撤离,你们只有二十分钟,除了最核心的资料其他都别带,先去最近的安全屋!”


Zemo端枪射击,这让下面的人立刻发现了他们的方位,交换了一波弹雨后对方暂时退到掩体后,Zemo和他的小组又补了两枪,紧接着瞠目结舌地发现有个家伙忽然站起来,手上稳稳操着一把榴弹枪,他们挨了一颗榴弹——要不是及时滚到桌子后面全组人估计已经去见罗斯福了。


爆炸的气浪把上下三层楼的窗户震碎,没来得撤离的德国人开始尖叫,Zemo花了好几十秒来消除脑内的震荡,他咳嗽着,一个组员大声冲他吼着什么,又过了会儿这声音才清晰起来。


“头!他们撤退了!”


“撤退?”


他站起来扒着炸开花的墙往外看,那一打暴徒一样的武装份子竟然真的在撤退,他们中的最后两个人钻进了车里,引擎发动,快递车倒车右转,留下了一阵车尾气。Zemo顿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这他妈——他们像一群大阵仗的观光客!


“德国警察肯定在路上了,操!”他灰头土脸地朝外走,“继续撤离,要快!把那个电梯封死,咬定这是场恐怖袭击,他们也挖不到什么。”


(22)


测试终止得非常突兀,原因在于所有仪器忽然失灵了,包括头顶的灯源,虽然应急电路立刻被启用,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半黑暗状态。旋转着的红色警戒光勉强映亮二十步之内的人,Zola正和一个人快速交谈,很快他慌张地看了一眼James,开始手忙脚乱地把资料塞到臂弯里。冬兵感到后颈上的冷汗差不多都快干了,他刚渡过前导剂注射最痛苦的阶段,Beta粗鲁地解开他,让他站起来,另一个喊了句“不不、眼罩”,一块黑布当头罩下,他的视野被剥夺了,只有听觉提高到了极致。


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冬兵能感觉到。他往外走,一路上都是急促的交谈,大都是些零散的对话:“怎么了”、“上面出事了”、“电路故障”、“转移”,一阵器械滚动的声音,脚步声——有些又沉又快要么属于军人要么属于特工,有些乱而踉跄他猜那属于研究员或者医生护士。


James尽量分辨着,感到疲惫乏力,他的腿肚在抽搐,体力在先前的折磨里消耗过度,所以现在不是发难的好时候。Beta推着他上车,一边一个把他夹在中间,车子启动了,上了一条平坦的路,他们在里面摇晃着,被忽然的加速减速甩来甩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机会,上车后也没人再交谈,冬兵提取不到有用的信息,他无可控制地变得有点昏昏欲睡,在他彻底陷入睡眠状态时有人压低嗓子骂了一句。


“妈的,他闻起来太香了!你们没打抑制剂?”


“之前信息素没这么浓,可能他脱离冰冻不久还不稳定......”


“看在上帝的份上——要是他在这进入发情期我们都别玩了,有人带了抑制剂吗?”


“别紧张伙计,抽根烟。”有人宽慰道,“抑制剂在医生那辆车上,到了安全屋我们会给他打的。”


很快车厢里弥漫起了一股烟味,冬兵吞咽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收敛着呼吸,车子似乎永远到不了站。终于,不知多久过去了,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他们熄火拉开车门,敦促着人员赶紧下车。


James数着楼梯的阶数,差不多确定他爬了五层楼,黑布揭去,入目一个装潢简单但日常家具俱全的屋子,他们一行人显然已经联系过屋子的主人了——因为一个黑发的女人拿着手机走来,毫不掩饰脸上的凝重。


“那边发生了什么?你们全体撤离了?”


“还不清楚,只能避避风头,像是有人雇了佣兵来捣乱......不过也说不清,Hydra、BND,说不清是哪儿边的人。”


“你们的负责人呢?”


“还在那里,他要想办法搞定警察。”为首的人快步走到窗边勾着窗帘检查了下街道,“我们人太多了,得分散,而且实验体也在这,五个小时后我们会撤一半的人去另一个区的安全屋,这几个小时的安全你能保障吗?”


“当然,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女人耸耸肩,让这二十来号人自己找地方坐——唯一庆幸的是客厅够大,但也够挤的。黑发女人忽然看向James,指了指他,“Omega?他好香,你们不解决一下?”


“哦操......”男人咒骂一声,示意医生过来注射抑制剂,“我差点忘了这个。抑制剂在他身上是不是百分百起作用还是未知数,Alpha离他远点。”


冬兵打了一针,接着手继续反绑在背后,两个Beta似乎是咬死他了,半步都不离身边。黑发女人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提电脑一边和其他人快速交谈,但不久后她把电脑扔给别人站起来往厨房走。


“没有任何消息,该死。有人想喝点热水吗?热可可、柠檬、咖啡——但愿我有那么多杯子。”


“我想上厕所。”冬兵忽然说,还没等Beta推搡他站起来另一边一个Alpha便接过了监管的活儿。“正好我也要去,哥们儿你帮我要杯咖啡。”说罢他押着他往厕所走,James能闻到Alpha身上未散的烟味——这是车上的那个Alpha。


厕所和客厅隔着半道推拉玄关,有一个和墙呈九十度的视野死角,刚一转过去Alpha便把他抵到那儿,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他。James屏住呼吸,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青了。


“你一直都这么香的?还是说没被操过所以这么香。”必须承认这个Alpha笑得有点让他反胃,冬兵默不作声地调整着膝盖的角度,方便爆掉这个人的老二。“妈的......你真的太......”


他的另一只手揉捻着他的嘴唇,但迟迟撬不开咬紧的齿关,Alpha有点恼羞成怒,Omega既不呼救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瞪人,拧起来的眉毛漂亮得要命。Alpha埋下头想用牙齿让这个该死的实验体知道厉害,但一股力量扯住他的衣领便把他往外拉,刚好避开冬兵猛然间发力的膝盖。


冬兵暗骂了一句,那个搅局的黑发女人把杯子塞到Alpha手里,“得了吧,差一点你这辈子都不能碰Omega了。过去吧,他们在找你,这儿我来。”


Alpha狠狠剐了眼James放回原位的腿,端着杯子出去了。女人看着冬兵,过了两秒挑挑眉,低声道:“嗯?比起Rogers这个Alpha可真不怎么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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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使人头秃,有想看的普雷吗?我试试能不能在标记里一块儿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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