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了天下

●拉拉杂杂的一章，不如猜一猜抑制剂有没有用

●也许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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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气流狠狠撞击了一下机翼，小鸟型的轻型机比不上大块头的标准战斗载人机来得平稳，所有人带着惯性猛的往一侧倒去。

 

Rumlow咆哮着甩开Steve，抽出电击棍第一个照顾了他，Steve只觉电流从肋膈肌那洗涮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受火刑，而且他的头磕在不知道哪个金属部件上，疼得他以为自己头骨穿了个孔。

 

“闪盘在哪！”

 

言语却突然拦腰截断，因为冬兵踹了一脚过来，藏在靴尖的薄刀片扎进Rumlow小腿半寸，与此同时那个差点被他打碎下巴的Beta在短短十几秒里变得满脸是血——冬兵的金属手铐狠掼在他脸上，对方来不及组织有效反击就断了鼻梁骨。

 

Rumlow又挨了一脚，这么拥挤的空间里没人知道James是怎么踢到他脸上的，冬兵的柔韧性和爆发力完全不像个Omega，Alpha属的特种兵扑上去跟他缠在一起，立马也发觉自己低估了他的力气。

 

任何时候都不该忘记冬兵的老本行。Steve脑子里掠过这个想法，他忍着海潮般汹涌的疼痛拨开了Rumlow的右手，本该落在冬兵身上的一击转了向，换成他被电得眼前金星迸射，头发倒立。

 

James下手愈加凶狠，每一下都冲着最薄弱的鼻梁、太阳穴和眼睛。Alpha的视野被狂风暴雨式的攻击搅得一片混沌，他奋力钳住冬兵的小臂，力气大得几乎捏烂他的臂骨，隔着战术护目镜看见对方疼得扭曲起来的眼睛，然而下一秒James能活动的手指突然扒开了护目镜，Alpha一声惨叫，右眼剧痛难忍，扯着冬兵的头发就往钢铁机舱上撞。

 

最初的爆发力过去后Alpha和Omega的力气出现了本质悬殊，一时间James找不到着力点，像一个破布口袋直接被甩到座椅间，后脑磕在某个坚硬的物体上，差点撞出脑震荡。

 

优势似乎滑向一边，但一股强风突然席卷了机舱——左侧舱门被Steve用蛮力抠开一半，像一个巴掌甩在所有人嗡嗡作响的头上。驾驶员在前面破口大骂，直升机摆来摆去，倾斜角度不听命令，落在地上的小玩意儿霎时滚了出去，直落下千米高空，冬兵在那个瞬间卡住一个凸起，用尽全力稳住脚下，Alpha没那么快的反应，他飞出了机舱——Steve还送了他一脚。

 

“你他妈疯了吗!”Rumlow一个踉跄，手心都是汗水，差点拿不稳电击棍。Beta特种兵扑上去和Steve滚在一起，直升机只稍微平稳了一点，两个人在舱门互相推挤，Alpha没撑多久就被扼住了脖颈，半边身体滑出机舱。Rumlow刚吼完一句“留活口”头上便一记钝痛，接着又是一下，冬兵浸着血的眼睛是他昏厥前最后的影像。

 

 

 

Rumlow是在一阵轻微但绝不好受的电击下醒来的，他费力睁开眼皮，视线聚焦后发现Steve已经解除了束缚，冬兵和他一样，口枷扔在一边靠着座椅回复呼吸，只把目光直直地射过来。Rumlow喉咙发干，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大头针钉起来的昆虫标本。

 

虽然对冬兵有所戒备，但这他妈真的是一个Omega？

 

“你昏迷了两分钟。不打算解释一下吗，13号特工？”Steve喘着粗气把电击棍从Rumlow胸前挪开一点，他咧着嘴角，浑身都疼，说话间胸口一起一伏——冬兵在最后关头拽住了他的胳膊，但身体和意识还没从死亡边缘上缓过来。“你不是CIA的人......Hydra给了你什么好处？起飞命令是谁下的，和冻结我系统账号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是交接任务的专员。”Rumlow咬紧牙，手铐勒得他手腕直充血。“我必须警告你Rogers，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叛变，CIA不会放过......”

 

Steve直接给了他肿起的左脸一拳，让后面的话全碎在了牙齿里。Alpha沉着脸，显得缺乏耐心而又极其烦躁，他呼出一口气，快速道：“从上飞机到现在，你的注意点全在闪盘上，但这一层跟你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关联，也不是交接真正要考虑的东西——闪盘的安全和提交自有我的上线负责，我们要交接的只是冬兵而已，你竟然还想做掉他......除了Hydra还有其他的选项吗？我再问一遍，你为谁效力。离到CIA分部还有一段时间，我保证不了接下来的待遇。”

 

Rumlow不说话了，他的目光转了一圈，嘴绷成一条线，Alpha相当咄咄逼人，他还没权衡清楚下一阵电击便到了。“我是CIA的人，但也为Hydra办事，你还没明白吗，Hydra和CIA进行了双向渗透！至于冻结账户和下交接命令——那不是我们做的。”Rumlow咬牙切齿道，“Hydra还够不到这么高的地方，换句话说这是出自高层的决定，是CIA的选择，交接任务是真的、起飞命令是真的、你失去了信任也是真的......而你还在为它卖命。说不定一回分部等你的是更严重的罪名——你最清楚CIA捏造和扣锅的本事。”

 

“鬼扯。”Steve的手指紧了紧，“CIA系统受入侵也会导致账户暂停，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禁封账号不是件小事，没有足够的证据和权限无法抹掉一位特工的特权。Steve面色阴晴不定，太扯了，他宁愿相信有人黑掉了CIA的系统也不愿意相信这个。

 

“总有一个地方出问题了，Rogers。你现在就像个瞎子，失去和总部的联系你什么都不是......”Rumlow嘴边的冷笑渐渐消失了，他停住了话头，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错愕，顺着这条线往下推，好像确实有一个地方有问题。

 

任何特工在与部门失联后都会第一时间想尽办法联系上自己的上线，就算无法做到也必须留下讯息，这样可以最大限度避免意外后的信息空白。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搭档就是建立资源流通的最后一架桥，但这也意味着从他们手里传输的情报有半点杂质便会对特工的任务安全造成巨大冲击。

 

“......Natasha。”Alpha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可能出在了哪，他的脸色变了。

 

任务最初远没有这么复杂：Hydra进行非法实验，联邦为了制裁而启动任务，Steve只需要服从搭档的指引和不断更新的情报就可以带相当分量的证据回去。芯片、灭口、Hydra内部清理、实验体冬兵、闪盘、停用的用户账号、无止尽的追捕.....

 

一切合乎规律地往前推进，却又在某些地方让人介怀。他确实与CIA总系统失去了联络，在疲于奔命的一开头，但他不是完全失去联系——他总有办法联系上Natasha Romanoff 。失去另外的信息通道之后无疑他只能选择信任自己的搭档，就算Natasha提供的东西并没有那么纯质，Steve也难以知情，同样的道理，她要他失明，Steve没有选择。

 

“闪盘里到底有什么东西？”Alpha一把揪住Rumlow的领口，“那里面真的只有Hydra的实验交易？”

 

“我不知道！分割管理，我接到的命令是带回闪盘并且尽量干掉冬兵，没人知道任务的全貌！”

 

Steve忽然转头看向James，后者头靠着机舱一直没有吭声，似乎现在谈的这些东西他一点也不关心。冬兵有些没精打采，之前流下来的血风干了些，黏着一片头发搭在脸上，他拿眼角看人，嘴唇习惯性抿得紧紧的，Steve无声的打量他，或许这种目光让他不舒服了，才勉强从牙齿间迸出一个Fuck。

 

“水......还有多久降落？”他一开口Alpha就发觉Omega的嗓子喑哑得不像话，好像几分钟之内被抽干了水分，听起来又沉又微弱。

 

没有闻到热潮期前爆发式的信息素，但短暂标记带来的浅层情绪联结彻底消失了，Steve升起不好的预感——这才几个小时？

 

“你感觉怎么样？”他问，换来一个硬邦邦的回答。

 

“想喝水，热。”

 

Alpha的眼皮跳了一下，把Rumlow松开，很快道：“我们现在就迫降。”

 

（15）

 

月亮已经消失，夜空里只剩了两三颗星星，被秋季的凉风一刮，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这个高度的对流风卷着流云，没过几秒，星星也隐没下去。他们在一个小市镇的上方盘旋，Steve示意高度还要再低一点，他在寻找建筑中的标志牌，但市镇的规划太差，完全不知道大型医院的位置。Alpha收回目光，再次检查Runlow的手铐，最后给他加了个脚铐。

 

随着高度降低到一个不能再低的程度，机翼的噪音吵亮了这栋大楼一半的灯光，大风卷着楼顶的花花草草，重量轻一点的花盆都快离地了。Steve的时间不多，他掉过头来忽然摁住了冬兵，后者因为这个突然的接触弹了一下，眼窝下的那块皮肤迅速红起来，只是血点盖着不太看得出来。

 

“你他妈......干嘛！”

 

“我不会绑你，那样可能让你更不舒服。抱歉，但也不能留武器在你身上......Barnes，我只要不注意你你就拼命往自己身上藏东西？我的枪为什么在你身上，我还以为它早就掉出去了——”Alpha无视快从自己身上剐下一层皮的目光，在Omega外套下只一摸便掏出一把手枪。冬兵的呼吸明显重了两分，他绞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不要揍这个Alpha。事实上他也揍不了，力气全用在之前的打斗上了。他不是金刚，也不是永动的杀人机器，头上的伤口还在一突一突的发疼，邪乎的燥热又从小腹那卷上来，来势汹汹几乎烤化脑仁。

 

冬兵现在估计连颗番茄都捏不碎。

 

Steve的动作粗鲁起来，他在James的侧腰那拿出一个微型射线管，估计是从Rumlow那顺来的，随后又在后腰那摸到了一把合金小刀，天知道这把小刀从哪来，冬兵身上总有搜不完的刀子匕首。

 

Alpha的手条件反射还要往下走，然而Omega烫手的温度及时遏制住了这种搜身反射，冬兵的信息素鼻息可闻，Steve尴尬地顿住，“还有吗？”他问。

 

James看起来要吃人，他轻微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难受得太厉害。Alpha刚要抽手就被他拽住了，一瞬间Steve以为冬兵要给他一拳，结果James却只是抠着他的手背，呼吸紊乱，用了好几秒才抖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Steve......”他浑浑噩噩地感受着从四面八方缠上来的Alpha信息素，想再靠近一点。

 

你为什么还不靠近一点？

 

没有回应，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一只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再等二十分钟，我很快就回来。”

 

Alpha的声音说，用的是冬兵从来没听过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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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自学了一种登录lof就会断WiFi的技能，卸载重装也治不了，唯有黄豆微笑，只能做电脑狗了